“不过他说,臣弟若要买,以我为先。”

    反正是假借虚构人物之口,沈墨渊也不怕皇帝把他怎么样。

    而且,既然知道对方是冲着红薯苗来的,他更加确定,此行不会有任何危险。

    安平帝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虽说按照秦宽所说,此物高产,种上千亩,可以顶上几万亩良田。

    但是黄金二十万两,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
    “陛下。”沈墨渊拱手一拜,“臣弟以为,确实贵了些,没准此人是夸口。”

    “就让他卖给南楚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南楚也未必拿的出这么大一笔银子。”

    激将法,此时不用更待何时?

    安平帝大手拍在桌案上,“岂能卖给南楚?”

    “朕的国库,二十万两黄金岂能拿不出?”

    话刚说完,他抬眸凝视着沈墨渊问道,“老七,你确定给了这二十万两黄金,他就会交出红薯种植之法?”

    沈墨渊起身,朝着财神爷,哦不,朝着皇帝一拜,“臣弟岂敢欺君?”

    “只要得了钱财,臣弟可让他连夜将红薯苗送来。”

    夜长梦多的道理他是懂得。

    最好能刺激皇帝现场给钱,他带着走人。

    安平帝手指在桌案上敲打着,似乎还有些犹豫不决。

    吴尚书在下首,想说什么,却又拿不定主意。

    现在他不像从前,什么都敢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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