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把胳膊咬破,让血腥味散出来,刚要跑,就见一个身影迅速散了过来,一把拽起我的胳膊,怒斥了一声:“胡闹!”
也不管血人已经窜到他身后,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和一手的白色粉末抹在我伤口上。我心里觉得奇怪,但没有时间问,只能在血人伸出爪子前喊了一声小心。
白祀义侧身一脚,就把人踢出去老远,起身呕了一口血,没在动。我吓了一跳,连忙问道:“这不会是死了吧?”
白祀义瞪了一眼说道:“早就死了,你快跑,能跑多远就多远,我回去找你!”说完就用力把我往前一推。
可我还没跨步,就见那个太岁里的女孩正正挡在我前面,眼里露出从未见过满意又诡异的笑容。
而且她之前明显是在等待血人异化,可现在她的专注力全部都在我的身上。那种感觉十分危险。
白祀义看她挡在我身前,无奈挡到我身前,低声说道:“跟着我!”然后还是捏府念咒。但那个女孩十分兴奋,符纸在她身上燃烧,她却一点退意都没有。
白祀义急了,立刻抽出七星剑,见到七星剑女孩才有些惧色,但也不像之前那样没法抵触,我正想着自己能不能帮忙的时候,白祀义说道:“她身上有冥王天照的力量,她想要你的血,你尽量跑,我来对付她!”
我才明白为什么我咬开伤口之后,这东西会这么兴奋。明明都被烧成灰烬的东西,竟然又能幻化成人形。只好远远跑开。
王刚挖了太岁过来,白祀义见到,一边对打,一边说道:“所有被咬过有伤口的人都用太岁敷着,剩下的全部熬在血人上,王佳你别帮忙,跑得越远越好!”
我回头看了一眼,那个女孩眼中似乎已经没有这么兴奋的神色,好像是因为我的味道能够激发她,所以只拼命往深山里跑,跑到一处十分荒凉的地方才停下。
过了好久,白祀义回来找我,浑身都是血液,见到我也没有说话,只是疲惫的抱了抱我,就带我下山。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,但我忽然发现他为什么不让我用冥王天照的原因了。
我本身没有什么法术,以前都是靠女鬼的力量运动冥王天照,现在女鬼没了,随便用可能会暴露,以前那些人为了冥王天照符杀了这么多人,还逼的黄全任住在精神病院里,现在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。
工地乱成一片,那个女孩是剥了工人的皮,把灵气注入进去幻化成她本来的样子,如果没有我,她吸了工地所有人的血,也能恢复。
被剥皮的工人是死了,好在其它人没有危险。但出了这么些事,大家都没有心思在这呆着,王刚只好安排人撤离,然后又请其它的人来撤工具。
两个人死了,加上大工具撤离费用,王刚这一趟根本没有赚钱,不过工人该给的工钱一份没少,抚恤费也自己垫了不少。
因为看出是有人故意针对他的,白祀义让他以后暂时不接大活,算是半退隐,不然对方是什么来头不得而知,还牵连着公家的人,明的能挡,暗的也不一定全能接了。
所以事情办完之后,我们又闲了一段时间,这段时间白祀义倒是找人打听了方青树的下落,随便跟他那个神秘的组织联系了联系。
不过具体有什么事,失踪的人有没有找到,全都不得而知。我心里一直记得萧全的声音,后悔当时没有立刻抓住那人,但现在后悔也没有什么用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三个月后,我们终于接上了一个小活,这活吧要说也算是公家的活路,不过找我们的不是公家的人,而是工程队的小头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