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永盛开钱庄已经很多年,而且他的身后也有官家的人,所以大越国各地都有分号。
实力自然不用多说,加之自己父亲陈祖德以前总是来永盛钱庄,所以陈怀安才敢存到他这里。
字据写好,银票也取过来,张永盛双手递给陈怀安。
陈怀安也双手接过,对于陈怀安现在的身份,张永盛也有些敬畏,普通百姓不知道绣衣卫的厉害,他张永盛在中京府,自然知道绣衣卫的厉害。
无需任何理由把你抓起来,然后扔进诏狱,到时候一顿严刑拷问,不说也得说。
所以现在陈怀安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败家子,而是让人充满敬畏的存在。
“张老板那我就收好了。”
“嗯!”
“陈大人,现在应该是绣衣卫的什么职务了?”
“镇抚使!”
张永盛虽然知道陈怀安是镇抚使,但是有很长时间没见的陈怀安张掌柜还以为他现在只是绣衣卫呢。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?”
“大概有两旬时间了。”
“哦,后生可畏呀,陈大人,以后有什么钱财上的业务,还希望你能照顾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此时的张掌柜也算明白了,为什么陈怀安能得到这万两黄金,闹了半天是东州战事他立了大功。
“好了张老板还有什么事情吗?没有的话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好好,陈大人慢走。”
张永盛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言,买卖能做大那是有原因的,从来也不会因为别人穿着破烂低看人家一眼,也不会因为人家穿的好太高看人家。保不齐那个穿着破烂的人就能拿出两根金条。
陈怀安走出永盛钱庄然后骑马回到福禄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