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文文苑奇迹网>穿越>【dear vocalist】同人合集 > 漂流瓶里的情诗
    第一次配眼镜的时候,在眼镜店里选择了传统的黑框眼镜。也是有很多人戴那种精致的金丝眼镜的,但我总觉得那种款式不适合我。“モモチ君很适合这个眼镜。”“真好看啊。”有同学客套的褒美,也不知道有几分是出于真心。大概,没有一个字是出于真心吧。刚进入高中的时候,我以为能摆脱那部分被诅咒的家世。关于我是没爹养的孩子的这种话,我还以为,再也不用听到了。因为是外县的高中,确实也很少听到别人谈及我的家庭了。可是,我是外县的人,是融不进去的。没有那种真心对我的孩子,所谓朋友,我好像没有那种东西。或许曾经有过吧。完成了和生下我的那位母亲的赌约,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这所外县的高中。但是,再也没有学习下去的动力了,已经逃出来了,不是吗?从家乡逃出来了,住在狭小的出租屋里。没有父亲,母亲也不管我的日子,这样百无聊赖的日子。没有友人,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在乎的事情。可能我会这样浑浑噩噩的活到死吧。然后…我会幻想,幻想这个世界,也或许在另一个世界上,是有人爱着我的。不是那种像学校里某些少男少女的虚伪浅薄的爱,也许是有人真切的深爱着我的,只是我还没遇见。幻想世界是自由的,我有这样的幻想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吧。就是怀抱着这样的幻想,我在狭小的出租屋里,以暂住的高一生的身份生活着。否则,我不知道要如何活下去,保持呼吸,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。就是怀抱着这样的幻想,我用那种廉价的二手翻盖手机,在某个不知名的社交网站上写下来肉麻到恶心的“情诗”,点击了发送。我已经不记得,也许是不愿意记得,那篇情诗的内容,大概就是小孩子伤春悲秋的那一套。只是在一个那样的深夜,我迫切的需要将内心的一些东西倾倒出去,倒到哪里都行。如果住在海边就好了,就可以把这些无用的情绪全部倾倒入大海里,也不会有人发现。所以,我猜,就这样把这篇情诗放在这个宣称自己有着“漂流瓶”功能的网站上,让命运之中的某一个人,读到我那一刻的情绪,也是只被一个不相干的人发现,也是无所谓的。我没有在期待回信,我本来是没有在期待回信的。一想到会有人回信,就肉麻得起鸡皮疙瘩的那么的反胃。本来是这样的。可是,我收到了回信。在半地下室的出租屋里,潮湿的空气似乎瞬间凝结成干燥的粉末。我打了个寒颤,点开了收信栏。那是一个自称“锦姐”的女人,应该是女人吧,当时我并没有怀疑过她的性别。还好,她也没有在这种事情上欺骗我,应该说,她从来没有欺骗我,是我自愿走进这一场狩猎游戏里的。锦姐是在附近的会社工作的社会人,她的工作似乎并不忙碌,所以也是在百无聊赖的晚上点开了社交网页,收到了那一封漂流瓶里的情诗。她似乎没有什么表达欲望,只是在倾听我。我说什么她都会附和,我喜欢这种感觉,被附和的感觉。感觉自己也是社交的中心人物了。如果是幻想世界的话,锦姐应该就是那个爱我的人了吧。她一定在某一个世界里深爱着我。才会愿意听我说那么多恶心且无意义的话。锦姐偶尔也会说自己的工作,但是我听不懂,只是听她说工作很累。但她也从来没有督促过我的学习什么的。因为想要见到有可能在虚拟世界爱着我的人,我答应了与锦姐的见面。那家餐厅,我路过过很多次,但从没有进去过。远远看去非常华丽的餐厅,在点餐的时候,才发现餐品也没有想象中的昂贵。服务员问我们是不是姐弟,锦姐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我想回答的,可是看着锦姐的笑容,我收回了自己回答的冲动。餐厅是有监控的,我不想让别人以为锦姐是诱拐青少年的老女人。落座的时候,锦姐自然的拉上了帘子,一下子就变得只有我们二人了。我并不擅长应付女人的来着,起码在那个时候,我还并不擅长做那种事情。锦姐夸我可爱,夸我的眼睛好看,她说我的紫眸像宝石。现在回想起来,也许她对无数人说过这样的夸奖的话,只是当时年幼的我,相信了。“モモチ君,今天几点回家呢?”她这样问我。我说几点回家都可以,她就笑了。她并没有追问我初中休学的事情,却在得知我在那所很不错的高中的时候大吃了一惊。可能她在好奇,为什么会有优等生和不认识的女人私会吧。可是我不是优等生,考得好也只是为了离开家而已。那顿饭,我们聊了一些有的没的。我穿了一双新板鞋,可是一直坐在餐厅里,她也看不见,浪费了。她给我切肉,倒酱汁什么的,还算得上体贴。也许她真的在某个虚构的世界爱着我吧,我更加坚信了这一点。第二次见面,锦姐开了一辆红色的轿车,给我送来了一筐杏子。“是我从老家树上自己摘的杏子,特地挑了看起来不错的一筐,给你。”锦姐说的轻松,我面无表情的接过,客套的说了谢谢。内心是感动的。她请我喝了橘汁,然后吻了我。带着橘子酸涩味道的初吻。她告诉我这才是吻,那种轻轻一碰即离的算不上接吻。她郑重其事的说她是夺走我初吻的人。我似懂非懂的点头。她说我的情诗很动人,说我应该去写歌。我说以前没想过这事,她让我从现在开始想。她夸了我的毛线马甲,她说紫色很衬我。我不明白什么叫“衬”,也许她很衬我,在她身边的我似乎有一种别样的魅力,才让她一直盯着我。第三次见面的时候,我去了她的家里。她没有给我倒水,从冰箱里给我开了一罐啤酒。她说家里没有别人,就坐在房间里好了,可是房间里没有椅子,我们就坐在床上接吻。说实话,我还不太适应那黏糊糊的吻,湿漉漉的,感觉很脏。但是,锦姐为我准备了饮料,所以,就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。她问我多大,我说十五岁。其实生日还没过,应该是十四岁,但是我不想让她小瞧了我。她笑着玩我的鸡巴,我被吓得不敢动弹。任由她隔着内裤,抚摸我的那个地方。肩膀发麻,我那一刻想逃吗?似乎也没什么要紧的。呼吸对我而言,本来就是很困难的事情。她让我放松,我连回答她也做不到。也许吧,在那个时候,我还以为做了这种事情就会死掉。精液弄脏了内裤,一整片污渍。她问我要不要做,我摇摇头。她让我去洗澡,我点头。并要求她去洗手。因为是黑色的裤子,污渍其实看不出来,只是内裤塞在口袋里,鸡巴蹭着裤子很痛。那是我第一次射精。后来,她就不怎么回我消息了。反正我也没有很需要她,反正我也不是很需要她。发觉她对我爱答不理之后,我就也不怎么联系她了。有个百无聊赖的周末,我突发奇想的走到了她家门口,让她开门。可是她告诉我不凑巧,她刚好有事不在家。我们就再也没有交集了。在不能和锦姐见面的日子里,我学会了滥交。滥交之后,好像就不是很想和她见面了。那些婊子被内射的时候,都会显露出一副痴迷于我的模样。恶心。后来我给事务所寄去了自己做的>本来我是没有期待回信的,我本来是没有期待的。但是第一封寄出的邮件,就收到了签约的邀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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