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生了个儿子,爷就抬你做贵妾。”

    “不,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她挣扎着,想要躲开男人的桎梏。

    却被男人紧紧笼在怀里,他幽沉的黑眸逼视着她:“不要?肚子里都揣着爷的种了,你还想跑到哪里去?”

    她泪如雨下,他便温柔的俯身,吻去她的泪:“乖乖,哭什么,爷疼你还来不及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摸上她的肚子,“多子多福,日后你再多生几个,爷的后院就都交给你管。”

    “不——!”

    沈青梨一下子惊醒过来,身上的汗把寝衣都湿透了。

    帐子上的流苏在风里晃悠,像极了从前无数个夜晚,魏缜解她腰带时,手指头缠着的头发丝儿。

    “梧桐!”她掀开被子,脚踝撞上矮凳,疼得直咧嘴。

    脚步声由远及近,梧桐举着蜡烛跑进来,烛光里飘着细细的灰尘。

    “姑娘怎么了?魇着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到梧桐,沈青梨才能确定,方才的一切都是梦。

    “我…没事……”

    她咬唇,朝一脸担忧的梧桐挤出一抹抱歉笑意:“是我不好,做噩梦还把你吵醒了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这说的哪里话。”

    梧桐拿着帕子上前,替她擦去脸上的汗,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新的兜衣和亵衣,“姑娘换上吧,穿着湿衣服睡觉容易着风寒。”

    沈青梨嗯了声,心不在焉的换着衣裳。

    当褪去外衫,她低头看着她平坦纤细的腰腹,柳眉轻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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