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营帐,虞棠才注意到自己的脚踝疼得厉害,应该是刚刚看到惊马朝自己袭来,她后撤的时候不小心崴到的。

    用药酒揉过后,虞棠靠在床上。

    她看着眼前悬挂的那个香球。

    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容镜明显只能让皇帝不那么疯,却不能从根本上打断皇帝对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她得想个法子,彻底断了皇帝对自己的念想。

    不然就是回京,她也不安全……

    正想着,虞棠听到外面传来阵阵窸窣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又过了一会儿,外面传来皇帝身边贴身宫女的声音:

    “陛下听说虞姑娘受惊,特让奴婢去太医院那边找谢太医开了副安神的方子,待会儿你煮了给你家小姐服用,别告诉你家小姐是陛下给的这药。”

    那婢女嘱咐完就走了。

    等到荷叶拎着草药进来,虞棠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还真是不死心。

    “小姐,这药怎么处理?”

    “找个没人的地方,扔了吧。”

    容拂给的药,她可没胆子喝。

    荷叶应了一声,下去谨慎地处理草药。

    熄了灯,虞棠缓缓躺下身子。

    北池那位小将军昨日已经北归。

    北池和西唐的使臣不日也要归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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