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拂神情变换。

    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容镜的对手,正面对上容镜,他没有好果子吃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……

    容拂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他不是不让自己勾搭虞棠吗?

    那让虞棠主动爱上他,总可以了吧。

    反正女人这种东西,水性杨花,哪怕是嫁做人妇,也耐不住寂寞。

    只是到时候,他给的位置便不会如现在这般大方了。

    他转头朝着尽忠勾了勾手指,等尽忠附耳过来,他低声嘱咐了几句。

    尽忠听完后,不敢露出丝毫不对劲的表情,只恭敬地弓着腰,站在容拂面前:“老奴这就去做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虞棠看着容镜认真地帮她把手上缠着的纱布揭开。

    那双几日前还伤痕累累的手,此时已经恢复了七八成,只是断掉的指甲,要重新养了。

    “再换几次药就彻底好了,这几日要格外小心,如果伤口处痒不要抓挠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你把我当小孩子呢?”

    容镜笑着在她头顶揉了一把。

    他很高兴,今天虞棠一出事,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自己。

    “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回京了,你还没出去好好玩一玩,等送走了使臣,咱们便衣出去玩一玩,这边有很多好吃的,也有不少稀罕的小玩意。”

    虞棠本想答应,可看了一眼自己那堆成山的账本,她如同泄气皮球一样耷拉下肩膀:“这个月的账本我还没来得及看呢。”

    青桔不在了,她至今还没想好谁来顶替青桔的位子,要核对的账本堆了一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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