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她逛南风馆,可是整个人都靠在人家头牌身上,手不住地往人家胸膛上游走,叼着酒杯给人喂酒都不带脸红的。

    如今被拉了一下手便如此纯情。

    容姝点头:“他还教训我了,说以后不让我如此莽撞。”

    虞棠:……

    有一种姐妹坠入爱河死活都拉不住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棠儿,他后来可有去王府找你?”

    虞棠转头看向一旁的荷叶:“他有来找我吗?”

    荷叶果断摇头:“没听门房说起。”

    她嘱咐过门房,也给门房看了那书生的画像,若真找来,门房会通禀的。

    虞棠颔首,转头看向容姝:“这下放心了?”

    容姝上扬的嘴角都快扯到耳根了,两个酒窝挂在脸上,虞棠没忍住,伸手捏了一把。

    她虽然与白子祈只见过一面,但大概了解白子祈这类人。

    高傲,自尊心极强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相信自己的能力,断然不会轻易去走捷径。

    她转头低声同荷叶交代了几句,荷叶忙小跑着离开。

    荷叶刚走没一会儿。

    绿芜也被叫走,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绿芜回到了虞棠身边与虞棠耳语了几句。

    容姝早就习惯了虞棠的忙碌。

    她坐在桌前给虞棠剥栗子:“今日慧妃娘娘也会来府里,你待会儿就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,万一她欺负你,我也能给你欺负回去。”

    虞棠吃着干净的栗子:“那你在腰上绑根绳,我怕你走丢了我找不到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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