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出去打听打听我开的铺子有多赚钱,每日都是客满,不像夫人,经营了这么多年的铺子,至今也没见着赚到几个钱。”

    徐幼君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底气无比充足。

    从前她满心满眼都是成为侯府夫人。

    如今方知,外面天地如何广阔。

    她见识过外面的男人是何等的风流。

    见识过这世上最优秀的男人。

    甚至她还有幸被润琏牵过手……

    光是想想,徐幼君就觉得一颗心仿佛浸在温水里一样满足。

    再看虞棠。

    是侯门主母又能怎样。

    每日的生活枯燥乏味。

    没有男人疼爱,连性生活都没有。

    一只可怜又可悲的井底之蛙罢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女人,除了那张脸,她还有什么?

    虞棠不懂徐幼君在优越什么:

    “徐姨娘既然说赚到了钱,那请问,徐姨娘赚到了多少呢?”

    闻言,徐幼君脸上的得意怎么都遮掩不住:“说出来不怕吓到夫人,不过十日,我便赚到了七十多两,当然,这是刨除了成本的纯利润,怎么样?”

    是不是很震惊!

    老太太一听七十多两,眼睛都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早就知道这个数额的虞棠脸色没有一点变化:“那徐姨娘知道,咱们府里六月光用冰,便用了多少银子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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