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日太后说想要一尊玉佛,我想着这是个机会,你给我银子,我让宫里的采买去买一尊来,到时候再用我和哥哥的名义送上去。”

    “太后一高兴,没准就让哥哥官复原职了呢。”

    虞棠轻轻眨了眨那双无辜而漂亮的眼睛:

    “用侯爷的名义也就罢了,为什么还要再用贵人的名义呢?”

    不用她的名义,怎么在太后娘娘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懂事?

    “这就不用你管了。”

    “花我的银子,还不要我管,莫非这一路马车过于颠簸,贵人不光身体受了颠簸,脑子也被颠糊涂了?”虞棠毫不客气地反击。

    “何况,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明白了,我没带银子,一两都没带。”

    荷叶忙道:“奴婢可以给我家主子作证,我家主子的确一两银子都没带。”

    韩娇脸上的笑容消失,她瞪着虞棠,觉得虞棠刚刚就是故意给她难堪。

    以前在府里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虞棠刚嫁进府里第一天,给母亲和祖母敬茶。

    她明知道侯府日子过得紧巴巴的,并不宽裕,还故意打扮的花枝招展,贵气逼人。

    那时候她只能穿着唯一一件体面的衣裳。

    事后虞棠故意换了一身素色长裙去到她房里,一脸虚伪地说,让下人去买了几套衣衫,当做送给她的见面礼。

    呵呵,真当她不知道虞棠是借着送衣服的名义羞辱她。

    内涵侯府穷到连一件体面的衣服都穿不起。

    用衣服羞辱完她还不算完,还问她会不会对宝妆阁的胭脂过敏。

    哥哥借了那么多印子钱才勉强支撑起侯府的架子,她哪里用得起宝妆阁的胭脂。

    事后虞棠果然把宝妆阁的胭脂款式全部买来,狠狠羞辱了她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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