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棠才不信容镜的话。

    她伸手去拍容镜的胸口,示意他起来,她要下床洗漱。

    然而手掌刚拍到容镜的胸口,就听到男人吸气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受伤了?”

    说话间,她已经伸手去解容镜的衣衫。

    容镜也不阻止。

    衣衫敞开,容镜健硕的皮肤上是一道道鲜红的抓痕。

    一抬头,虞棠对上容镜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眼。

    “夫人昨晚好生骁勇。”

    “容镜!!”她胡乱地给容镜将衣衫拉上,恼羞成怒地在容镜腿上踹了一脚,这才起床。

    刚洗过脸,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。

    若是她的丫头,根本不会敲门,直接进屋就可以了。

    但如果是容镜的手下,就会敲门。

    容镜已经主动去了外间,隔着屏风,惊蛰的声音很清楚。

    “京都来信,陛下仍旧不肯拨款赈灾,还在和工部商谈修建殿宇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孙首辅等人跪在殿外求陛下收回成命,已经跪晕了两个大臣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边关的消息吗?”

    “有,北池那边正在集结军队,但目前还没有清楚的动向。”

    虞棠靠在隔断边,看着和容镜商谈正事儿的惊蛰。

    她目光落在惊蛰毫无血色的脸上,等到惊蛰离开,她才道:“惊蛰是受伤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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